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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叫什么好的邦良短篇

邦良史向
时间跳跃很大,四个小短篇组合起来的,请不要喷我剧情衔接。

1.
  陈胜死后,义军无头领,终于还是出现了相互吞并的局面。
 
  张良和项伯带着一些人马,路上一边商量着如何投奔项梁,一边注意着四面八方潜在的敌人,然而即使是这样小心,途径留县的时候,还是遇到了一路不小的义军。
  项伯看着前方来势汹汹的人马,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刀,张良做了个手势,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。
  半晌,一个浓眉大眼的人勒马停在了他们面前。
  “对面的兄弟们如何称呼啊!”来人翻身下马,抱拳行了一礼。张良见此也赶紧下马回礼。然而项伯却不敢确定对方的用意,握紧长剑挡在了张良前面。
  这人看出了项伯的防备,却丝毫不紧张,笑嘻嘻地自报家门“我是沛县的刘季,兄弟们给我面子,叫我沛公。”
  项伯见对方没有恶意,松开了握剑的手,回了一礼。
  “在下项伯。久仰足下大名。”
  张良眯起眼睛,打量着这位沛公。毕竟这块地界的起义军中,就属他传闻最多了。
  刘邦这才注意到项伯身后还站着一个书生面相的人在注视自己,他倒是没有半点不自在,直接和对方对视了起来。
  这一看,刘邦心中一动,这男人身着一副轻甲,身形虽然不像武将,却也没瘦弱到引人注目,现在仔细一看他的脸,面若冠玉,长身而立,一身书生的气息,与这乱世格格不入。
  “敢问先生的是?”
  “张良,字子房。”
  “哈,子房生得如此俊俏,若是女子,我便肯定要喜……” 
  “沛公。”张良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希望这种轻浮的语言不要用在自己身上。
  刘邦识相地闭嘴,赶紧调开话题,邀请张良和项伯加入自己的队伍。两人本来就是走投无路的,眼下自然是答应了下来。
 
2
  鸿门宴上。
  刘邦嘴里奉承的话信手拈来,将项羽哄得忘乎所以,再经过樊哙几句呵斥,项羽也有点不好意思杀他了。
  可刘邦好意思跑。
  “子房,你快随我一起走吧。”刘邦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,眼下生死攸关,他终于是急了。
  张良却摇了摇头。
  “沛公低估了项羽,你我一起消失,他很快就会察觉,到时候谁也走不了。”
  刘邦听后点了点头。
  “那子房你且珍重,我先走了。”
  还未等对方行礼,刘邦已经不见了,张良见此,笑着摇了摇头,理了理衣服便回去了。
殿上,他巧妙地拖延着时间,项羽见此人谈吐不凡,不禁多聊了几句,这一聊便耽误了时机,待项羽反应过来时,刘邦已经逃回了营地。
  终于,在张良又拖延了片刻后,项羽想起了刘邦。
  “沛公呢?”
  张良起身行礼,语气不卑不亢。
  “回将军,沛公见怕您怪罪他,就悄悄走了。”看范增有想追人的意思,又不紧不慢地添了一句“现下应该已经回去了。”
  范增气得将刘邦献给项羽的玉器砸了,项羽却不以为然,反而对张良很感兴趣。
  “你一个韩国人,干嘛为刘邦这么卖命啊,不怕我杀了你吗?”
  张良愣住了,他也在问自己为什么。
  明明知道留下来会有性命之危,却还是为了刘邦的安全义无反顾地选择留下,此刻还不是君臣的两个人,完全可以排除掉尽忠这一选项。
  那便是……
  他不能说出来。

  “不过是忠心罢了。”
  项羽听着也觉得合理,再看了看张良,文弱书生,没有半点血气,并且长得俊秀,声音清澈而温和,对这样的人,实在难生杀意。
“罢了罢了,你也回去吧。”
 

  3.

  “汉王,此去汉中,请将栈道全部烧毁,消减项羽的疑虑……” 
  张良与刘邦一边向马棚走着,一边商议着去汉中之后的对策,几句话一谈,便已经到了马下。
  又嘱咐了很久,终于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。
  “我这一走,不知何年才会回来,请您珍重。”张良抬手行礼,长袖挡住了脸,刘邦看不到这一刻子房依依不舍的表情和微红的眼眶。
  “子房当真要去辅佐韩王吗,其实子房跟着我更有前途,而且你是知道的,我……”
  张良突然用食指抵住了刘邦的唇。
  “汉王又要胡说了。”

4.
  多年后,刘邦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皇帝的位置,此时他想到了张良。
  “子房,看上哪块地方了,和朕说。”刘邦拍拍张良的肩膀,此时的他还没有那么多帝王的架子。
  “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,你的功劳配得上任何封地。”
  张良也没有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思索了片刻,想到了一处不得不要的地方。
  “陛下,臣想要留县。”
  刘邦挠了挠头。
  “这地方也不是很富饶,子房怎么看上这里啊。”
  张良笑了。
  “这是臣与陛下初遇的地方。”
  刘邦愣住了,一下子很多记忆涌入,让他回忆了许久,最后,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那句尚未出口的戏言,如今已是帝王,也该把这说完了吧。
  “子房生得如此好看,这么多与朕生死与共,如今朕想告诉你一件事……”
  又被张良的手指抵住了唇。
  “陛下,天下刚刚安定,还有许多事情要做,其他的还是等您稳固了江山再与臣说吧。”
  两人相视许久,会心一笑。

  5.
  又过了很久,王侯皆封,天下面上算是统一了。
  今晚张良被刘邦拉来喝酒,本来留侯便没有陛下一半的酒量,几杯下肚,已是微醺。
  张良看着刘邦,脸颊被酒熏成浅红,眸中的一潭清水被炽热的感情燃到沸腾。
  他朱唇轻启,语气染着三分醉意,漫着七分情意。
  “陛下曾经要告诉臣一件事,却未说完,如今天下已定,臣……”
  刘邦伸出食指。
  “朕并不记得有什么事未和爱卿说完。”说罢,移开了张良身前的酒杯。
  “子房醉了。”

  君臣相视许久。
 
  “陛下赎罪,是臣唐突了。”

   至此不愿再问世事。

  留侯多病,即道引不食谷,杜门不出岁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史记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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